—”冰花的主人抬起眼来,不带一丝感情。“再吵滚。”
连照情:“……”
别人都传无情宗师兄弟之间如何阋墙,连照情因为怵白晚楼才将他锁在后山。有句话是对的。连照情确实怵白晚楼,单方面打不过的怵。从小被冻成冰棍的心理阴影。说来小时候被白晚楼冻成冰棍的不止连照情这几个。
连照情摸着下巴:“不疯好像更凶。”
既然要倒酒,当然不止是连照情,白晚楼。还有老和尚,眉山老道,包括成沅君。走到成沅君那里时,成沅君高深莫测地打着扇子。
江原本要直接路过。却是成沅君笑道:“小瞎子,你眼神不好么,酒可端稳些,这回出了茬子,可没你师兄帮忙了。”他这话极为肆意,说得调笑。
江原没说话,直接转身走了回来。
一伸手,琼浆玉液,直接洒在了成沅君贵得离谱的扇子上。
“啊。眼神不好。”
坦坦荡荡。
成沅君:“……”
他刚要出声,就察觉一道视线。视线来源方白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