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够也就那么几个,现在一下子却要对着各种身份的人,还要接受别人对着自己好奇的目光。
阮娇娇心里膈应,面上却得强装从容。
有的时候,她真的很怀念在小梅园的日子,没有喧嚣,没有探视的目光,有的只是江修寒那傻大个爽朗的笑声...
这天,江修寒正上工,手里摆弄着酒糟米水,心思却找飞没影了。
这么多天了,没见着心尖上那人,这心里就跟灶上的鱼似的,煎熬得不行。
他想这么些日子了,就是再气,也该消停了吧..
转念想起那人的犟驴脾气,又觉得玄得慌。
对江修寒来说,就是挨几十大嘴巴子,也比这样晾着他强啊。
可这见不着面儿,他就是有劲儿也没出使啊!
心里憋屈,手里就没得个轻重,半个酒桶都咣咣作响,直把挨在他一旁做活的二虎子弄得心里直犯毛,就怕这位爷一个使劲把酒雕子给啐了!
二虎咽咽口水,摸到他哥身旁,小心翼翼地“哥,你这咋的了?”
江修寒眼都不眨一下,手上活儿不停,“没咋的,甭问。”
没咋,脸黑的,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二虎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