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跟着。
没有半点疑心,他哪会想到就是这么一遭,差点让他有了轻生的念头,也直接导致了后来他与江修寒长达五年的分离。
大院门口,伙计们扛着酒坛子进进出出地忙活着,不一会儿木板车上便排满了一车子的酒。最后一伙计把车头上栓着的粗麻绳牢牢地系在马鞍上,又使劲拽了拽,确保拴紧了才从车上跳下来。
“行了,少爷,您上车吧。”
伙计摘了头上汗湿的毡帽儿,把在手里扇着,冲门口站着的阮娇娇说。
猛回神,阮娇娇才发现自己刚才原来一直盯着伙计们忙碌的身影发呆。
没办法,熟悉的粗布衣裳、黑色布鞋让她习惯性地去寻找那个最熟悉的人。
自打那天之后,江修寒如他所愿没有再去梅园找过他,事实上,这么多天俩人好似连面儿也没碰着过一次,这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阮娇娇知道江修寒其实哪也没去,人就在这大院里呆着,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
江修寒这是刻意避着她呢……
再也不会有人傻得每天傍晚下了工还要特地跑到厨娘那讨了热腾腾的糯米团子捏成那些个五花八门的玩偶儿,就为了博她一笑;也不会有人霸道地拽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