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该死了。
嘴里不饶人,手上却是撕了衣角的布条,麻利地帮对方绑了伤口止血。
绑伤口时,修寒假模假样的叫了几声,也没换来阮娇娇的同情心。
简单处理好伤口,俩人便出了山洞,毕竟修寒杀了人,这地儿说什么都不宜久留。
可惜的是,无论是阮娇娇来时坐的马车,还是修寒尾随而来驾的马,一律都已不知行踪。
他们也无法知道阮家是否得到消息?什么时候会来救他?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这荒郊野外的,离乡里至少有几百里地!没有办法,俩人只能徒步往回走。
焦阳西下,天边卷起浓重的云层,不时便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
刚开始只是细密的小雨,打在身上微带来一丝凉意,但对于衣衫褴褛的俩人来说,却算不上惬意。
阮娇娇还好,身上虽有伤,却也无大碍,又披着修寒的衫子,倒不觉得太冷。
修寒就不一样了,赤裸着上身,背后又是那么大个口子,那伤口一见水,脓血便开始溢出布条,伤口开始发炎,修寒只觉的肩头一阵阵的辣疼!
到后来雨下得大起来了,修寒便开始有些头晕目眩,看不清路了。
待阮娇娇发现不对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