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地流到简溪飞脚下。
简溪飞的心跳突然莫名有些快,他不动声色的退开两步,心中感觉有几分怪异。
“你怎么不动?你到底会不会画?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付白好像没察觉到简溪飞的退避,捉急的想上前看鬣狗的状态,差点又被挠开花,被简溪飞及时拎走。
“旁边站着,别过来。”简溪飞说着,手如穿花蝴蝶般灵巧的避开鬣狗爪牙,在他长满刚毛的脖子上画下第一笔。
只一笔,鬣狗便僵直了三秒,趁着这功夫简溪飞手速飞快的将禁行纹补全,彻底定住了鬣狗的行动。
“哥哥……好了?”少年不怕死的又走过来,看了僵直不能动弹但眼神依旧疯狂的鬣狗犹疑着问。
好不了了,简溪飞想,可他看着遍体鳞伤,楚楚可怜望着自己的小贼,这话有点说不出口。狂化鬣狗依旧痛苦,他的大脑被狂化激素破坏得七七八八,疯狂的饥饿感和嗜血欲在折磨着他,他只是不能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性低吼。
眼见着鬣狗真的没攻击自己,付白先是一喜,旋即咬咬牙回身扯住简溪飞的袖子,可怜的晃了晃:“大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你的东西的。我,我从小没有爸爸妈妈,是哥哥把我养大的,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