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低头呢?”辛以彤啧了声,“怎么着,他是得惯瘾儿了是吧?”
江蓠结婚两年多,辛以彤见到蒋鹿衔的次数一个巴掌能数得过来,但深知这男人高傲且不可一世。毕竟扒拉扒拉榕城,不知道蒋家掌权人蒋鹿衔是谁的屈指可数。身价百亿,手中掌握着羡煞旁人的经济命脉,在上流社会里也是令人俯首称臣的对象。
在外面牛逼轰轰也就算了,毕竟那是脸面。在家里跟自己老婆还要装腔作势也是醉了。又不是不知道彼此的长短和深浅。
江蓠不以为然。疲倦地侧了侧身,淡淡到:“那就让他等吧。”
……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蒋家别墅外面。虽然这一路上江蓠看起来都没什么不对的情绪,但辛以彤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她们两个在江镇认识,算一算已经将近十六年。江蓠性子随性,她总怕她在感情上也如此。
辛以彤解开安全带,一脸严肃地对江蓠说:“虽然我没结婚,但是对付男人姐姐比你有经验。你就记住一句话,有些男人就是贱皮子,你越包容他们越蹬鼻子上脸。长此以往,以后就算不是你的错也是你错了。因为你没有让着他。”
江蓠在小事上一贯不爱计较,是没碰触到底线就懒得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