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毒打吗?”
马松打了个酒嗝,一脸通红地掸了掸合同,“你管他吃屎了还是干啥了,钱到手了爱咋咋地。”
只有江蓠心里清楚这种结果得益于谁。像是在印证她的猜想,幕后boss发来一条信息:出来,后门。
夜色浓稠,莹白月光散落,墨黑的天上挂着三两颗星。江蓠走出饭店便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奔驰。她静立几秒,迎着月光走过去。
司机为她打开后门,江蓠委身坐进去。蒋鹿衔靠着椅背,沉沉目光落到她脸上。
车子匀速行驶,一路无声。江蓠头晕脑胀,窝在一旁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手被牵起。随后男人有力的双臂将她抱进自己怀里。
江蓠睁开眼,见挡板升起才缓缓松了口气。
“你做什么?”她压低声音问。
蒋鹿衔垂眸看她片刻,拇指轻轻按上她的太阳穴。他指腹温热,力道拿捏的非常好。
江蓠舒服地喟叹一声。就这样窝在他怀里重新闭上眼。
恍惚中,她听见蒋鹿衔缓缓开口:“比起求别人你更应该依靠我。”
江蓠眼睫颤了颤,“什么?”
“天经地义的事不用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江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