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那么另一方就会失控。
显然江蓠目前就处于这种状态——
不知好歹,恃宠而骄。
蒋鹿衔面色冰冷地起身,走出餐厅。
到家时正遇上阿姨准备回家。蒋鹿衔下车,开口叫住她:“太太回来了吗?”
“还没。”阿姨摇头,随即想到什么又说到,“不过她下午出门的时候脸色很差。不知道是不是酒还没醒。”
江蓠离开家的时候脸色很白,神情好像也有些恍惚。整个人看起来心不在焉,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
她不放心追出来,看见车子飞快开出院子,扬长而去。
蒋鹿衔声音清冷:“不用管她。”
玄关处留了一盏壁灯。偌大的空间里寂静无声,空荡得令人心烦。蒋鹿衔上楼推开房门,一片漆黑。只有门口的地板上映着他斜斜一道身影。
眼色又沉了几分,他甩上房门转身去了书房。
脱掉西装,随手抽掉领带。他走到窗边点上一支烟。
天空像一块黑色幕布,零碎星光镶嵌在上方。盈盈灯光下,秋千安静地架在那里。缭绕的烟雾沾染眉眼,蒋鹿衔想起江蓠坐在上面的模样。
长裙随风飘动,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