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纸,是唯一有人曾经使用过的证明。
似乎无法再忍受这里的任何气息,蒋鹿衔转身欲走。凌乱的脚步在路过床边时陡然停住。身子顿了顿,他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一张照片。
目光在照片上停留良久,他终于想起来这是结婚一个月的时候江蓠拍下来的。
他站在书房的窗边抽烟,江蓠走进来喊他,转身时候被她抓拍到。
“你不是从来不拍人吗?”
他知道江蓠非常喜欢拍照,而且只拍风景。
她低头看着相机,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你不一样啊。”
他当时觉得好笑,不怎么诚心地问:“不一样在哪?”
“我是不喜欢给人拍照,但是家人除外。”
她说得理所当然,导致他忽略了她漂亮的杏眼中含着的那抹娇羞。
胸口陡然涌上一股缓慢而绵长的疼。仿佛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拉扯着心中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蒋鹿衔紧紧捏着照片,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电话声响起,他看都没看直接接通。
“你怎么样了?”是周齐光。
“她走了。”
周齐光一怔,随即叹了口气:“你还真离了?不是我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