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伸手按。
林和西也不再和他说话,沉默地走上前去,抬手越过游重去按数字十七。
游重终于有了反应,垂眸将他的那只手拍掉,“乱按什么?”他的嗓音低沉而不耐,听在耳中却犹如天籁,“我住十八楼,不住十七楼。”
林和西缩回手,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走出电梯以后,游重开门进屋去牵狗,林和西蹲在门外等他。
两分钟以后,那条漂亮的阿拉斯加套着狗绳从房子里欢快地跑出来。听到绳索拖地的声响,林和西冷不丁地从门后出现,张开没有受伤的右边手臂,将来不及减速的阿拉斯加接了个满怀。
林和西本身虽然长得并不瘦弱,却也有点低估了成年大型犬带来的重量和冲劲,继而就被大狗扑得坐倒在门口地上。
阿拉斯加从他身前茫然地抬起狗头,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撞到人。
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林和西抬起胳膊搂住阿拉斯加的脖子揉了揉,而后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眸来。
游重跟在狗的身后换鞋出门,叫着饭团的名字将狗从他怀里拉走,林和西单手支撑地站起来,垂头吹了吹掌心里薄薄的灰尘,靠在电梯旁取笑游重:“饭团这个名字好傻。”
后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