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昭觉得自己非常冤:“其实……还好吧?”
“自信点,把这句话收回去。”裴大师兄非常冷酷道。
他就奇了怪了,这人医药确实一绝,每个大夫确实有每个大夫开方子的习惯和用量,但绝到这个地步的,他这辈子就见过这么一个。
到底是怎么样的神奇思路,才能避开所有正常方子,开出又绝又管用的药方来?这个答案,或许真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裴兄,你变了,你以前可是很欣赏……”
裴元摊手:“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没的聊了,友尽吧。
“哦对了,毛毛的绝脉,你准备怎么做?”裴元忽而道。
说起这个,谭昭也早做了打算:“他现在才三岁,经脉脆弱,等他到习武的年龄,我会传他本门功法。”
一听是门派功法,裴元就不多过问了,一般身负绝脉之人,多是习武的天纵奇才,谭昭既然有自信开口,想来是功法有奇特之处,与医术无关的东西,他并不如何感兴趣。
“我准备在大雪封山之前出去一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