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的地方，“是有点模模糊糊的影子，不会是海市蜃楼吧。”李子康不太确定地反驳。
陆海川眼中闪过不悦，但还是好声回道：“导演提醒我们绿洲的事，我觉得言下之意，起点附近就有，从这里看，那片绿洲刚好不远，应该不会是巧合吧。”
说完他又扫视一圈，“要不这样，咱们投票吧，支持我往这边走的举手。”
宁萌收回视线，她并没有在附近感知到大片植物的气息，不过想起邹五提醒的不要跟陆海川起冲突，她没说出来。
“我弃权。”
钟莹见状也跟上：“我也弃权。”
白珍珍一直在观察宁萌的意向，见她至少没有反驳，犹犹豫豫举起了手。最后赵陈栋也选择相信陆海川。
“那少数服从多数，可以吗？”他看向李子康，李子康无所谓地耸耸肩。
陆海川打头，几人依次跟上他向前走去。
“趁现在太阳还不是最烈的时候，咱们多走一会儿。”陆海川已经隐隐占据领导地位。
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白珍珍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向前望去，那片模糊的影子看上去还是那么遥远。
所有人都认识到这一点，默不作声，陆海川知道自己选择错误，脸上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