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领口有些凌乱,露出颈部一片细腻泛红的皮肤。
眼睛里是雾,嘴唇水润,下唇上还有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只那么一眼,傅星沉就移开了视线,心跳频率不由得混乱起来,他甚至有些后悔进来。
叶宿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傅星沉,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努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哭音和想要被他拥抱的欲/望。傅星沉标记过他,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除了发情期本身的影响,他这个人就是引诱因素之一。
叶宿:“出去!”
傅星沉尽量做到非礼勿视,过去想把叶宿从地上拉起来。但一碰到他的手腕就惊了一下,好烫。
傅总
难怪大家都说发情期很煎熬,发低烧已经很难受了,这么烫得有40度了吧,那不是难受得要死了。
“你先起来,”傅星沉说,“我带你去买抑制剂。”
叶宿很想骂他,抑制剂只对还没发情的人有效,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屁用。
而事实上他全身无力,理智被折磨得堪堪停在崩溃边缘,傅星沉把他拉起来,他只能软绵绵地倒进对方怀里。
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他。
叶宿鼻端萦绕着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