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马不停蹄地往婚姻局赶。
除了极少数个别情况,已婚人士去做完全标记检测一般都是为了递交离婚申请,叶宿怕半路生变,所以一路上都严阵以待,让司机尽量。
这司机前几天还在听傅总和夫人的恩爱故事,谁知道今天就被叫来开车带他们去婚姻局,要知道,婚姻局不就两大功能,结婚和离婚!
现在这个情况总不能只这两位□□爱了,决定再去领个小红本吧?
明明瞧着这两位挺和谐的,怎么就要离婚呢?
作为即将第一个知道他们秘密行动的司机先生,不由得开始为失业担惊受怕。
这几天功夫里,傅星沉早就恢复了之前没心没肺的样子,此时瘫在后座舒服地翘着二郎腿,一个人占了一大片地盘,他看了眼脊背挺直的叶宿,嘴上不饶人:“你不会是在紧张吧?”
叶宿睨了他一眼,他的确是有点紧张,还有激动、兴奋,全被掩饰在他冷静的外表下。他没回话,良久,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黑绒的方形小盒子,“这个还给你。”
看那盒子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傅星沉接过在手上抛了抛,又漫不经心打开瞧了一眼,再合上扔到一边。
“不用说还,”傅星沉按下车窗,头发随着刮进车内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