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老了。
半晌,叶兴不容置疑地开口:“你小时候就很听话,现在打电话给傅星沉,跟他说你后悔了,我会原谅你偶尔的淘气。”
说着,他拿出手机准备拨通傅星沉的电话。
“不用了,”叶宿盯着他点亮的手机屏幕,“是傅星沉提的离婚。”
叶兴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神色阴晴不定,半信半疑地来回扫视他,像是在判断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叶宿勾了下嘴角,走近几步看见一边小桌上几本色彩鲜艳的作业册,上面是叶原张狂的字迹。他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放轻了声音,“爸爸,是他提的离婚。我保留了那些股份......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叶宿和傅星沉的协议只有少数人知道,叶兴就是其中之一,他甚至比叶宿知道得还早。
“你想威胁我?”
“不是威胁,”叶宿说,“我的一切都是叶家的,这不是您告诉我的吗?”
父子俩在书房聊了半个多小时,叶宿出来的时候叶母还守在门口。
叶母生叶原的时候伤了身体,这几年一直在调理身体,却总不见好,现在已有老态。她
脑后挽着个髻,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与叶宿相似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