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明就是看上了这小女郎,我看她装扮,定是未嫁,你又未娶怎么求不得?”
话戳透了说,萧弼目中顿起一层恼怒,面色又白又冷:“谁告诉你我看上她了?我又几时说注好《老子》送她?”
纵然两少年相交甚笃,他脾性却说翻脸就翻脸,卫会习惯,继续笑,“这事不难,我让人跟上便是,回头告诉你。”
说罢,真的喊了一小厮,去跟嘉柔的车驾。
“我心不在娶妻,只在黄门。”萧弼尖利又脆弱的模样,眉眼间,满是不平之气,深悟老庄的少年人,言辞精辟,在这个年纪却是做不到老庄的超然物外。
卫会当然明白,萧弼曾带自己文章去拜会吏部尚书,两人气息相投,尚书高看他一等许了黄门侍郎,可大将军不允,几次落空,尚书即便与大将军交好也是无奈,只能先揽他入了台,耐心劝慰:卿如此青春,再期黄门不晚。
“黄门不远,绝色却难得。”卫会想把这笔带过去,怕他沉心,萧弼望着车马远去,奋袖一振,不过惨白着脸也岔开话,“辽东的露布你看了吗?虞松的如椽大笔,亦不过如此。”
藐藐之意,倾泻不留,卫会嗤地笑了眼角眉梢那股惯有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