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洛阳,本托付给兄长说亲,因嫂嫂病重,兄长怕家中沉闷拘束了她,先送到我这里来暂住。我想过了,不如让柔儿姑且在这住下,兄长家中如今无人能顾及她,不比往日。”
桓行简有些意外,脸上是个毫无异常的表情,淡淡颔首:“你拿主意就好。”
他起了身,稀里哗啦好一阵,夏侯妙把衣裳拿来给他披上,一面垂目问:“你还去书房吗?”
桓行简低笑,把人一抄,夏侯妙整个身子顿时腾空而起两手攀上他肩头,被送到帐子里,他却是不急不慢脱了她衣衫,正要行事,窗子底下传来仆妇的声音:
“女公子起了高热,请夫人过去。”
夏侯妙便努力平复了喘息,唯恐声线走样,看看桓行简,塌着腰起身说:“我去看阿媛,她这几日都粘着柔儿,吃睡在一起,怕是玩疯闪了汗才病倒。”
桓行简压住心火,不过一笑,等夏侯妙走了问婢女:“阿媛在哪里?”
这么一路走到嘉柔住的园子,远远一望,果真还亮着灯。他不急进去,借着灯光,四下看了看园子布置,廊下新添一排兰,碧叶修长,嫣然生香,桓行简噙笑俯身掸了两下芳枝。
屋里隐然有人低语,正要拾级而上,里头忽跳出个纤秀身影不曾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