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日后,放眼天下舍君其谁?”
药性酷热,杨宴面白,言辞激烈处汗珠直滚不得不频频往腹中灌进从冰室取出的蔗浆。
夏侯至沉思不语,半晌,只是轻轻摇首说:“我从不为门户私计,只为社稷,愿尽忠尽力。”
“太初乃水仙负冰,品性高洁,世人难出其右。”杨宴笑赞他一句,语落,两人目光碰了碰不约而同都想到一故人,彼此心领神会,他继续说道,“当年,我说过,太初是能通天下之志的人,而子元,是能成天下之务的人,既如此,他在中护军这个位子上不得不防。”
夏侯至微觉讶异,好半天,沉稳说道:“不至于此,他虽为中护军,但上头还有中领军,那是大将军的亲兄弟。更何况,如今太傅称病不朝,远离了中枢。”
杨宴那双迷离许久的眼,忽然亮了几分,执他手说:“正因如此,才更要未雨绸缪永绝后患,太初只管放心往长安去罢。”
光阴轮转,年华永逝,当初几人少年时携手交游的事情仿佛前世尘埃,早被宦海波涛里的风,吹得不知所踪。夏侯至心里有难言怅惘,困顿心中,无一字可说。
末了,杨宴一边观他神色,一边提了件事:“我听闻,姜修有一绝色女郎,让你做的媒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