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吗?”
季忱抬眉,眼神高深莫测盯着她。
明薇叹口气,撩起耳畔的碎发别至耳后,她捏了捏发热的耳垂,装成一副“阅男无数,炮友遍布”的模样还真难,“我觉得我们俩不太适合。”
季忱推开门,凉凉扫她一眼,“进来说。”
明薇哦了声,往前迈一步进了门,重复道:“我觉得我们俩不太适合。”
至于为什么不合适,明薇故意留白让他自己想。顺便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万一待会儿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她还得费口舌解释。
她和季忱在高中时当过一年的同桌,那时候季忱是个瘦弱病态,遭遇车祸双腿受伤只能轮椅代步的阴郁少年,即便季家在申城人人争相攀附,学校中那些肆起的留言依旧能压弯一个少年的脊背。
明薇作为他的同桌,没能遵循老师的谆谆教诲善待新同学,也不屑做那些暗自嚼舌根的举动,平时画室作业缺个模特,她那些塑料小姐妹一听要在椅子上不动不笑坐三个小时,吓得屁滚尿流。
于是,明薇盯上了季忱。
有些细微的小事她记不清了,但总结起来两人闹过挺多不愉快,的确不适合在床上一起讨论灵魂深处的问题。
季忱抬手松动领口的领带,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