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慢慢改变了林父林母这对包租公婆对带宠物过来租房居住的租客态度,这四年来小楼里养宠的租客逐渐增多。
“你不如想想它第二天又会给你带什么‘欢迎礼’送来。”林父这时挪揄了闺女一句,“每次你一回家它都送你点好东西,全家独一份。”
虽说是玩笑,但林兰发誓,她从老爸的脸上看到了嫉妒。
“爸你喜欢我送你呀。”林兰表现得很坦然,非常淡定地回话,“记得当它的面都吃掉。”
桌上的林母和林奶奶顿时笑喷,雪花的“礼”,那可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好意。
林有余自然也是败退,这个一家之主立刻正了脸色转移话题:“先不说雪花的事了啊,兰兰啊,你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林兰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应该吧。”她的声音还有些迷茫,当初被绍修晔劈腿的事气昏了头,她一怒之下辞职花了大量的时间谋划了那场报复。
现在人也报复完了,也旅游散心过了,这么多天下来,说把自己那工作丢了一点也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但木已成舟,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再看吧。”夹了口菜,林兰低头刨饭,“先休息几天,之后还是要找工作的。”她知道其实靠这栋楼的租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