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子,要么是寡淡的汤水,再就是白水了。
贺文璋倒也没介意这个,反而因为于寒舟跟他说话了,立刻抬起头,回了一句:“不喝。”
“哦。”于寒舟也就没再问,自己喝茶,吃点心,缓口气。
正坐着,翠珠引着常大夫来了。上午在花园里,贺文璋说日常起居的安排要变一变,翠珠便禀报了侯夫人,得到了侯夫人的首肯,便请了常大夫过来。
常大夫原本是每三日给贺文璋诊一次脉。前日贺文璋成亲,已经诊过一次了。今日有事叫他来,常大夫进屋后,便顺手又给贺文璋把了把脉。
“挺好。”常大夫收回手,面色如常,“晚起一刻、两刻也没什么。”
贺文璋一听,脸色就是一沉。他媳妇今日可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晚起一刻、两刻怎么够?
“我想要多睡会儿。”他直接说道,“我最近都比较渴睡。”
常大夫一听,差点笑喷出声。贺大每天睡多久,作为从小给他把脉到大的大夫,他能不知道吗?
但是他也没表现出来。病人的脸面还是要顾及的,这是常大夫行医多年的心得。
“对身体不好。”他正色道,“晚起一刻两刻也就行了,再多了却不好。”
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