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摸,不禁一怔,随即喝道:“胡闹!”
他严厉一喝,令屋里众人都吓了一跳,不知他因何而怒。
唯有贺文璋,大约知道常大夫因何喝斥,又在喝斥谁。他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偏过头去。
常大夫冷哼一声,拿出银针来,在他身上扎了几下。贺文璋顿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声音充满了痛楚。
“再憋下去,小命别要了!”
若非贺文璋忍了许久,根本不会如此严重。早早叫他过来的话,这会儿都服过药躺下了。
更胡闹的是,他此时此刻还在忍着!
常大夫扎了他几针,一来是让他泄出体内郁气,二来是给他一点教训。
“怎么了?不是说不严重?”这时,得到消息的侯夫人也匆匆赶到了,一同赶到的还有侯爷和贺文璟。
他们见贺文璋躺在床上,此刻痛得牙关紧咬,又闻到屋子里虽然收拾过,却没有彻底散去的污秽味道,都揪紧了心。
常大夫能如何回答?还不是要照顾病人的面子。
“是老夫诊断有误。”常大夫说道,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开始写药方。
唰唰唰,药方写好了,递出去道:“抓药来,我亲自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