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抬起头来看她。
少女脸庞小巧,乌黑柔顺的长发披了满肩,此刻脸上的神情极为认真,漆黑的瞳仁看着他道:“但我没想到,你所谓的朋友是这样的,一有事情就推开,怕连累我。早知道这样,我不跟你做朋友的。”
那样不叫朋友,那样想的他,也不配做她的朋友。
“我不是——”贺文璋急了,想要辩解,“我,我想要跟你做朋友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连累我?”于寒舟挑了挑眉,接过他说不出口的后半句话,“可是我如果不被你连累,以后怎么享受你的好处?只占便宜,不付出的人,怎么能叫朋友?那是小人。”
贺文璋怔怔的,心中震撼极了,摇头道:“不,你不是小人,你怎么会是小人?”
而且,“我,我能给你什么好处?”他眼里露出痛苦,“那些田产,字画吗?同你的名誉相比,算得了什么?”
于寒舟听他这样说,也不着急,面容沉静,仔仔细细同他理论:“不是你说的那样。”
“如果我好好照顾你,直到你走,外人只会称赞我,说我有情有义。不仅不损坏我的名誉,反而是赞誉。其次,你能给我许多好处,却不是田产、字画,那些我有,我父亲、母亲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