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又轻轻抚他的背,希望他好受一些。
而贺文璋喝了点水,又听着屋里安静的动静,渐渐咳得不那么厉害了。
“太好了。”翠珠松了口气,这才抬起袖子,蘸了蘸额头上的薄汗。
贺文璋缓了缓气息,等到彻底不咳了,面上涌起的红潮也退下去,便重新坐好,拿起筷子,准备接着吃饭。
“你这会儿吃饭好吗?”于寒舟有点担忧地问。
他刚才咳得那么厉害,这会儿吃饭,会不会不舒服?于寒舟觉得他应该歇一下,等会儿再吃。
贺文璋迎上她担忧的眼神,安抚地道:“无事。”
桌上少了一个人,他只觉得空气都新鲜了许多,胸臆间也松快了些,食欲也上来了。
这其中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隐隐察觉到了,却撇开不去想。
翠珠站在他身后,本该伺候他用饭,不过她此时有些犹疑。
“大爷,要不要缓一缓吧?”她试探着道。
贺文璋的身子娇弱,方才咳得那么厉害,叫人看着都惊心。她很怕这时贺文璋吃饭,一会儿要吐。这位主子好面子,吐了又伤心。
贺文璋沉下脸:“怎么这么多事?连饭也不许我吃了?我病得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