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一个,她拉了拉贺文璋的衣袖,说道:“你先坐下吧?我为你把头发绑起来。”
贺文璋被她一碰,终于从盛怒中缓过来几分。他歉然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于寒舟委屈不委屈且不说,只说贺文璟是真的委屈了。
他从小到大惹了祸,哥哥都是给他打掩护,不让母亲教训他。今日,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进门没几日的坏女人,哥哥这样对他!
他英俊的面上满是委屈和不敢置信,然而贺文璋并不看他,又坐了下去,绷着下颌,由于寒舟给他绑头发。
侯夫人来到的时候,就见大儿子和大儿媳坐在屋檐下,大儿媳的手里拿着一枝花,笑意盈盈地跟大儿子说话。
小儿子则是倔强地站在院子一角,面朝着院墙,仰头看着天,一副倔强的模样。
侯夫人:“……”
造的什么孽,生了这样的儿子。
“给夫人请安。”下人们最先发现侯夫人来了,立刻行礼道。
于寒舟也扶着贺文璋站起来,像侯夫人行礼:“母亲。”
侯夫人笑着道:“不必多礼。”
目光在大儿子的面上扫了一遍,见他气色还行,心情也不错,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