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每早吃一粒,想来就不会咳的这样厉害了。”
“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叫贴身宫女收起药瓶,佟妃对着昭烈笑了笑。
于是接下来昭烈便坐在佟妃的床头前与其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昭烈的性子是差了些,但她的言谈却非常的有趣,特别是在说一些市井笑话的时候,那还真是很逗人乐的。佟妃听了这一会儿后,心情不知不觉的都好了许多。
“今儿一早,我听刘全说,前朝似乎又有战事要起。”话过半晌,昭烈突然转了话头。
佟妃闻言一愣,心想:这准葛尔刚刚打完也没两年,怎么有又要动刀兵啊。
“知不知道是哪里啊?”佟妃问道。
“好像是漠北那边。”昭烈想了想后如此回答。
漠北,这两个字无论对昭烈还是佟妃来说都是一个太过遥远和陌生的名词。
在她们的印象里,所谓的漠北,基本等同于茹毛饮血的蛮荒之地。而与这两个“没啥见识”的女人相比,漠北的意义对于康熙来讲就重要的多的多了。
那里不仅有大片的戈壁,沙漠和高原,还有石勒喀河,科布多河,与额尔古纳河。
那里不仅有清朝人,还有匈奴,突厥,以及蒙古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