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里头苏太太白白地声嘶力竭叫了一场,反闹得自己眼前发黑,差点儿又晕死过去。
且说李持酒回到房中,见江少奶奶正在喝水,不知怎么又弄得气喘,好不容易止住。
小侯爷淡淡扫了一眼甘棠:“你出去。”
甘棠也是打怵这位爷的,忙行了个礼,悄然退了出去。
李持酒走到床边上:“好好的怎么又闹起来?”
以前这种事也时常有的,但今日有些特殊,居然闹到让苏太太派人去叫了他回来。
毕竟之前都是苏太太占上风,从来不会过分惊动他。
李持酒了解自己母亲的脾性,同样也深知自己这位夫人的性子。
“江雪”是他一意孤行要娶的,是个极其敏弱内向的女孩儿,从进了门,任劳任怨的伺候,时间一长,李夫人就觉着成了例,而且江雪不管做的怎么好,李夫人总能挑出错儿来。
也许江雪的出身就是错吧,毕竟她是罪人之女,若不是李持酒执意要娶她,此刻她只怕也跟着江家的父母,或者死在流放西北的路上,或者不知流落何处了。
儿媳妇出身不佳,这大概也是李夫人最不满意的地方。
可能也知道这点儿,所以江雪自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