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大哥,改日有缘,我请你逛去。”
那人也笑说:“一言为定。”
李持酒扬首一笑:“走了。”瞥了眼小公爷,带人离去。
直到马儿转出了这条街,那跟在李持酒身后的人才上前道:“镇远侯,你以为跟小公爷同行的那人是谁?”
“是谁?”
“那是当今的景王殿下!”
“哦?”李持酒却并没有格外惊讶的样子,反而笑道:“怪不得谈吐不凡,也自有一番见识,不枉我跟他有一见如故之意。”
大家见他真真的宠辱不惊,不由也都笑了。
今日正是休沐,当下各自分别回家。
侯府之中,昨儿晚上因知道李持酒不会回来,东淑倒是乐得清静。
只不过有点乐极生悲,睡到半夜她忽然发起烧来,又莫名地做了很多的噩梦。
甘棠给惊了起来,感觉她额头滚烫,仿佛还说胡话,一时怕起来,忙叫人去禀告太太。
苏夫人那边也忙叫去请大夫,闹腾了半宿,直到天明才吃了药睡了过去。
李持酒才进门就知道了,忙先回房去瞧,掀开帘子,见东淑脸色苍白中透出一点不正常的晕红,这一次,却非怀春,而是实实在在的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