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过。
东淑已经捂着心口,垂首大咳了起来。
李持酒却似笑非笑地说:“嫌我吗?这下怎么样?”
东淑气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可是之前给他堵着,那些药都已经吞到腹中了,又何必再为难自己。
她默默地转头,刚要去擦自己的唇,却又给李持酒捏着下颌,逼得她转过头来。
他的手指探过来,在她的唇上轻轻擦过,目光却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逡巡,像是在审视什么。
忽然,他抹去了她唇上的一点药汁,却回手把手指送到自己嘴里,像是咂什么蜜糖似的,一边还冲着她露出了极为恶质的笑容。
东淑看他这般,实在是没了法子。
但她很快定了定神,冷笑道:“原来侯爷这么喜欢喝药,以后叫甘棠准备两碗便是了,也不用这么抢着喝。”
李持酒仍笑道:“我是喜欢,但我喜欢喝人嘴里的。准备两碗也行,少不得仍旧是你喂我。”
东淑听见自己银牙紧咬发出声响,却也笑道:“原来侯爷有这种爱好,竟像是那没断奶的毛孩子了。”
李持酒听她语带讥讽,偏偏长眉一挑,倾身过来道:“我是不是毛孩子,你自然知道,至于断没断奶……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