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两遍。
汤钦兰好似没有听见,仰头饮下一杯酒,垂眸盯着酒杯。母皇忙于政务,父君常年卧床,偌大的宫碉永远只有那些瞧着都烦透了的女官们。她乃母皇长女,从出生便被定为继承者。自记事起,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为成为未来女王做准备。可东女国的女子中大概数她最受拘束,就连未来王夫也不由得她做主。
四周鸦雀无声。镜头拉近,监视器里的姜筝,眉眼倨傲,可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带着浓浓的寂寥和孤寂,一下子把人引入她的情绪中去。
忽然马蹄声在岑家官碉下响起。原来是岑宝茜的阿郎不请自来。汤钦兰瞧见这一幕,调笑道:“哪家的?”
岑宝茜吓得赶紧弯腰磕头谢罪。这人来得太不是时候,撞见王女偷溜出宫,非掉了脑袋不可。且主子正在为王夫一事闷闷不乐,她做臣子的岂能比过主子?
这时镜头拉远,一个年轻男子正顺着墙壁爬向最顶楼的窗户。这也是位猛汉,脚下动作干净利落,如同猿猴似的快速叩响了窗户。
岑宝茜连忙顿首,又惊又急,“容微臣赶他走。”
汤钦兰笑着摇了摇头,“也罢也罢。孤岂能坏人好事?”说完,翻窗而下,解了自家侍女官的尴尬,结果迎面撞见纪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