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太高,我们奈何不得?”
王柔摇摇头,坐了下来:“不是身份太高,是根本查不出身份。”
“查不出?”袁嬷嬷一惊。侧妃的哥哥,也就是那位吏部尚书,这些年也养了些办事的人。以往若要查什么,便是时间长点,也总有个结论,这查不出是什么意思?
“文书没有,路引没有,往来接触的人没有,见过他的人只在城外有一个,说他问了这是什么地方。”王柔微眯起眼睛来。
“难道他不是大齐的人?”
“怎么可能?”王柔冷哼了一声,“如今普天之下,我大齐国力最为强盛,便是外族的人要来,过关口时总要留下些什么吧?况且,这孟舒苓还帮他隐瞒,我现在倒觉得,这方天扬,恐怕是和孟舒苓来演戏的。”
袁嬷嬷更惊讶:“那郡主痴痴傻傻如何能谋划这些?”
“自然不是她,恐怕是宫里的?总不会是白鹭书院那个吧?”
“小公子现年才八岁,又甚少回府,老奴觉得,不太可能。”
“那这么说,这方天扬是宫里派来的?”可王柔这么想想,还是有些不能确定,“就算是宫里派来的,他演这么一出,目的是什么呢?他来了王府什么都不做,每天大吃大喝,实在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