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逍遥自在。”李明晔似是在自嘲一般。
“听说前几日父皇特意点了名字让你处理今夏甫州的旱情,怎么样了?”
“二殿下嘴上说着不关心政事,实际上倒是比谁都清楚。”
“我和你见什么外啊?当年在白鹭书院,谁掩护你偷跑出去骑马的?”孟澈拍了他一下,笑着说道。
李明晔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若是有大殿下一半的沉稳,也不至于总被圣上责罚了。甫州本就离京城不远,旱情也并不严重,这事情办起来倒是不难。”
“唉我就知道,当年在书院,你就是最厉害的,也就皇兄那人敢与你比个高低,像我等,也只能感慨感慨了。”
“大殿下冷静果断,是我辈学习之榜样。”
孟澈盯着李明晔看了好几下,也无奈地摇摇头:“我是不懂你们这些才子了,我去看落落去了。”
孟舒苓其实也不过是轻微的风寒,服了药,早已好了一些,而今正靠坐在床上歇着。
芍药进来禀报二皇子和梁国公世子来了,孟舒苓听是他俩,也干脆没有起身再去花厅,而是就让人在外间坐着了。
隔了一架纱制的披风,也就是约略可以看出个人影,又兼孟舒苓疯傻之名在外,倒也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