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会否认，可方天扬，谁知道他会说什么做什么？侧妃要真现在那么做了，岂不是给宫里的几位送了把柄？”
“那你说，怎么办？那方天扬如今就在孟舒苓的院子里，听说今日早晨，还做饭？如此看来，先前岂不果然是孟舒苓在演戏？”
“侧妃先别急，此事还没有定数。如今方天扬去了那边，我们也正好观察观察，到底此前是孟舒苓在演戏，还是她也不知道这位方公子的身份。”
话音刚落，还不等王柔再细细理清，便听外面有个丫头禀报，道是吏部尚书夫人来了。
“嫂嫂这时候来做什么？”王柔看向袁嬷嬷。
袁嬷嬷略想了想：“兴许是有什么要紧事情，侧妃就当没发生什么，先见见再说。”
“妹妹，我今日是来传话的，这事要紧，你哥哥要我务必亲自告诉你。”吏部尚书夫人段氏才一进屋，便拉着王柔神色紧张地说道。
王柔不知这是怎么了，只好先屏退了屋里的丫头。
“我还说邀嫂嫂来府上坐坐。孟舒苓亲自出面，把方天扬从我们手里要走了。还请嫂嫂告诉哥哥，赶紧再查查。如今方天扬不好除去，倘若确实对我们无益，我需让霈儿尽早安排。”王柔并不将实情都说与段氏。她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