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写了一本奇书,书里尽是狐疑之说,这书刚刊印出来,京城百姓,无一不喜,书刊内此书也借得最多,可借得人多了,争执就起来了。
清河王有一个旁系,他平日好读杂书,看遍了书坊的杂书,这空空明人的书一出来,他就赶紧过来,倒不是他舍不得买,而是空空明人他偏偏不多印,印那数本都不知被谁买走了,他抢不上,但空空明人会在书坊放上几本,供人传看,他仰慕空空明人,却未想刚到书坊,书就被人借走了,他大失所望,抱怨之下竟然看到一人拿着那书,那人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他竟脑子一转,威逼利诱,想从孩子手里拿到书,可他话说狠了,一下子逼得那孩子和他打了一架,他失手把孩子打死了。
旁系少爷发配了边境,可他父母借着清河王的名号提走了人,安顿在了江南一处,而这件事却未逃过镇国将军的眼线,他将此事闹给了皇帝,煽风点火之下,皇帝大怒,骂了清河王一通,连着对太傅也失去了信任。
这两日正是空空明人的书摆在书坊之日。
不愧是空空道人,书坊今日人格外得多,她记着那个旁氏的脸,打算找到他,省得他范糊涂事,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是念儿么。”
这声音原本该像粗粝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