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匪横行,经常下山滋扰百姓,可当地官员不作为,根本不管他们,前些日子山匪又下山做了恶,城中为了抵抗死了不少人,城中人终于受不了了,写了投名信,交给了书生,求他上告皇帝。”
魏衡听后叹息道:“山匪凶神恶煞,手段残忍,百姓怕是苦不堪言。”
温岭却没有回他这句,转而对魏衡道 :“此地易守难攻,那群匪徒神出鬼没,出其不意,咱们冒然进攻恐怕要吃大亏。”
“山路难行,这些精兵又不熟悉这里,冒然进攻恐怕要全折在里面。”
“这是自然,我这带出来的都是精兵,少一个我都心疼。我曾去城镇打听过,此处崇山峻岭,连绵起伏,当地人说过,百年之前若不是经验丰富者,入山之后怕是要迷失在其中,可惜百年之后,这山匪不断,加上一些亡命之徒也躲在其中,当地人已经没人敢上山了,也就没人对这座山熟悉了。”
魏衡皱眉:“那岂不是没有带路人,只能靠斥候去探。”
温岭摇了摇头,他伸入怀里,拿出一副地图,展给魏衡看:“这百年来镇中人虽无人进这座山,但还有一些老人,他们对这里还有印象,我按着他们的描述,画了出来。”这其中不仅有城中老人的描述,还有温岭前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