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直没有出来,而他能告诉的人,只有一人。
那就是说,是皇帝要那个哑巴死,魏衡他背后一凉,冷汗细密地从后背冒了出来,他停下了自己的猜测,魏衡不知那哑巴是谁,可能让皇帝专门下令,他必然牵扯到了皇族,他想好好活着,这种皇族的秘事,他可不想知道。
这件事到此就翻了过去,魏衡也就不会再提了。
而在他想的时候,温岭已经走了,魏衡跟上了温岭。
温岭沿着路,穿过重重把关的军队,走到了那个傀儡的囚车前面,这些囚车锁着从南山押回来的重罪者,但温岭安排了一下位置,让傀儡和军师的囚车离得近些,而其他人都离这里不近,就算说话,其他人也听不到。
温岭走到哑巴的囚车旁,他打量着傀儡的尸体,他已经死了,身体无力的靠在囚车,一击毙命,在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伤,可却伤到了动脉,血顺着囚车,流了一地,沿着细缝渗入了地内,而青石板上的血,已经干涸,那傀儡死不瞑目,似乎在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毫无理由,问完几句话就杀了自己。
温岭盯着他,这原本该在日后呼风唤雨之人,还未让世人见到他的残忍嗜杀,就荒唐地死在了这里,毫无尊严,温岭目光渐渐暗了下去,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