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豆子,也该由他收了,当下轻轻掂了掂,
“难为你这婆子上门还带礼,小爷我便笑纳了!”
张婆子急了:“你——”
“嗯哼?”
容玉半垂着眼地看着她,张婆子最怕的就是这幅要笑不笑的模样,哪里还敢说半句,自是一口银牙咬碎,心间恨极,但脸上万般不敢漏出半点情绪,只恨想着脱困后立刻叫上家里老小过来将这贱人撕了!
容玉岂不知她心中所想:“想找人报复?嘿嘿,下辈子吧!”
他故意拿起一旁的木槌趁了趁手,张婆子哪里还有半分卧薪尝胆的淡定,整个人捣蒜似得磕在缸壁,
“公子饶命!饶命!婆子哪儿敢!一切都是贼婆子咎由自取!该打!该打!求公子饶命!”
“起来!”
张婆子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容玉将她一把推到院中那棵榕树下,旁边有挑水用的一捆绳子,容玉三两下解了将人结结实实绑在树干上,试了试松紧度,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杀人呢我还怕脏了手,且留你在这自生自灭吧。”
张婆子喜极而泣,抖筛似得连声道谢。
容玉嗤笑一声往门外走去,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又折返回去,张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