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折子立刻便递到御前了,他委实不明白一向威重沉稳的老侯爷怎会像外面那些个登徒子一般养起了外室。
不过据他所知,老侯爷统共只见过对方一面,整个过程他都在场,这厮何以有机会就怀了?
且那次会面之后,老侯爷不知何故,当晚便咳了血病倒,之后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便去了,哪来的空隙让这细皮嫩肉的小子怀上平阳侯府的种。
这厮铁定在说谎!
戚总管立刻放下了脸,“你再这般胡诌,我立时差了府兵将你押送京兆尹,莫要跟我说没提醒你!”
“哼!你这刁奴好没道理,虽老侯爷未来得及娶我过门,但改变不了肚子里的这块肉姓宋的事实,你区区一个总管怎敢如此待我,人老侯爷当初还跟我说了,咱生出来若是儿子,将来的侯位可是要给他承袭呢!”
戚总管听他说得愈发荒唐,脸都黑了,
“来人呐!赶紧的!将这混子拖下去!”
容玉哪里容对方得逞,立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苍天啊!刁奴欺主!老侯爷去了,留我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双儿独活,我还不如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死!”
容玉捏着嗓子叫着,居然也从眼眶里掉出几滴眼泪来,他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