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张婆子面色一松:“老身若不是这金豆的主人,如何对它什么样儿一清二楚,这该死的泼赖,老娘可怜他院子里的下人们全携私而逃,还断了他的口粮,一时好心给他送了吃食过去,可是——”
她恨恨地指着容玉的鼻子:“这厮非但不感念恩情,反而抢我财物,欺我至如此,你们瞧瞧我脸上这些乌慥慥的伤!还请侯爷替老身做主!”
宋俨明将目光移向了容玉:
“你有什么话说。”
容玉轻蔑道:“这婆子好没理由,她记得金豆长什么样子,这金豆就是她的么?”
他瞧了一眼戚总管:“这般说,那我记得戚老夫人的模样,难不成我就是戚总管的老子?”
戚总管无端被波及,又是被说这种不清不白的话,不由怒喝道:“你这狂徒,我母亲清白岂容你一张嘴来污蔑!”
“就是嘛,这贼婆子污蔑我,我也像戚总管那般愤恨嘛,这么说只是让戚总管你以己度人,好明白别人的难处。”
戚总管每每皆被容玉的一张利嘴说得无法反驳,宋俨明在场,他又不能失了身份破口大骂,只忍了气:
“你一会儿金豆不是你的,一会儿又默认你的,那你说说这金豆子从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