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愈发的熟练,而且居然赢得多,输的少,反倒是教学的容玉次次惨败,容玉一脸的郁闷:“不玩了不玩了!”
长柏已跟他熟悉,正玩到兴致上,自然不肯就此罢去,当下着急了:
“不行,才玩这么几把,怎么可以不玩。”
“次次都是我输,哪里有兴致,”容玉面上似有不忿,又双手一拍桌子,“哼!不行,我不服!我就不信我赢不了!”
旋即,他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幽黑水亮的眼珠子一转:
“喂,要不要玩点大的?”
不等他们两个回答,容玉已经跑进内寝里将一方墨砚端了出来,又拿了一支毛笔。
“谁输了谁得在脸上画一笔,愿赌服输,不准抵赖!”
“这……”宋文彦有些迟疑。
长柏已经得意笑道:“有何不可,只是……”
他瞧了瞧容玉那张白玉似得脸,心思:只是我怕你这么好看的脸被白白糟蹋了。
想起等会儿要在这张脸上落笔,长柏居然有点下不了手的感觉。
容玉怕极了的样子,但又强撑着:“别得意,看我待会儿不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