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消逝。
这一世,她又该如何去补偿呢。
茶楼很快派来了人,而华柔柔也硬是拉着阿逸和阿瑶坐在自己的身侧。
茶楼老板上了隔间,连忙招呼道,“这是顾先生,之前在东巷教书的,最近来茶楼也算是赚些小钱,打发时间。”
“顾先生好,这几位是我的表姐妹,虽对茶道并无什么了解,但今日都想学习一二,也就麻烦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位顾先生不是先生那种清冷而不食烟火的味道,讲起话来倒是有几分生动,开口便是,“喝茶不是什么艺术,要是人渴了哪里顾得上什么流程,不都拿起壶直接喝吗?”
阿逸,阿瑶也放开些,分别默默与爽朗地笑起来。
讲得有意思,却也不见得有多大内涵,听了将近半个时辰,也算是结束了,恭维了两句,本要散场,华柔柔也就没有跟上去送。
华柔柔只身望向窗外,窗外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这一幕微微灼人——
围在众人之中的,不是旁人,而是那日在自己床边的太子。白衣依旧,倨傲的脸上明明是淡漠无比的疏远,却始终有着人趋之若鹜。
成煜扬起头,不偏不倚看见窗边的女人,像是极不待见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