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柔柔哭笑不得。
她总不能直说,我脑子一热,想嫁给你,就把你拖到自己屋里……若是人人都这样做,那岂不是太子得在这方面不断吃亏?
“是臣女照顾不周,形成的疏忽,若是太子需要怪罪,”华柔柔低下头来,“我愿意接受责罚。”
“我只需要你告诉孤,孤昨夜与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细细说,孤愿意宽恕你。”
华柔柔别过头来,这是屋檐下的水滴猛然撞在她的鼻尖,顺势流下,不知为何,成煜很不违和地掏出手帕来,耐着性子给她擦拭了下。
那动作不够轻柔,眼神末梢处却比以往柔和些许。
“你慢慢说。”
他的呼吸在靠近。
华柔柔艰难地靠在茶楼的门扉上,“臣女知罪,是臣女一时猪油蒙了心,想让太子留下来,好生照料,这样太子以后欠了臣女一个人情,以后出嫁想问皇宫多要一份嫁妆……”
“就仅仅是照顾而已?”
太子突然从自己的对面压迫靠近过来,华柔柔呼吸也急促起来。背后的石板柱泛着凉意,她如何都逃脱不得。
这声音就像是引.诱着自己说出另一个真实的答案那一般……
华柔柔直视那目光,“就仅仅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