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位原本就没多大关联的老人赶了出去。
于是乎,她又有了个“嚣张跋扈”的名声。
如果这样的恶劣的名声可以保护自己,那么她不介意……只可惜,终是一场空梦。
听着身后的脚步又起,华柔柔瞬时拔掉了头上的钗子,目光呆滞地跪拜在那里,声音几近沙哑道,“都是柔柔的过错……是柔柔无能,不能讨祖母欢心。”
所谓演戏,她从慕小小那儿学习了一二,自以为不会过于突兀与拙劣。
她的父亲在这时刻登门,叩门后便是直推进去。
华定看着叉腰指点小辈,又或是故意为难孙女的母亲,种种求学时不愉快的经历又涌上心头,又看见端坐在角落的华桑桑,一脸无辜。
唯一一个现如今最可能攀上枝头的女儿却是眼睛红肿地背脊僵硬地跪在那里,他心中自然也就明白了。
他不过在路上耽搁了半个时辰。
他自然批评不了自己的老母亲。
“华桑桑,你今日在祖母身旁吹了什么耳旁风?长幼尊卑有序,你这点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华桑桑一脸惊恐,“不是我……父亲,我对姐姐怎么会有埋怨?”
“我见你的样子怨气重极了,怎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