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占有原本不属于她们的一切。
事情总会有败露的那一日。
如果没有旁人动手的话,那就从她开始吧。
“薛公子,今夜子时我在后院朱墙那里等你。”
不过华柔柔也不是不纳闷,为什么薛怀民理所当然地答应她,没有一句劝解与指责。
他没有问,她亦不需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海边习习依旧,醉人的晚霞犹在天边,海鸥飞过,叫唤过,扑打过翅膀离开过。
薛怀民沿着路边的小道走在华柔柔身后,叹气的次数怕是要抵过以往所有经历的人生了。
并非是这一件事使他无奈,翻墙而已,不是没有过,玩闹而且,纵使有什么结果,他总不必过分担忧。
可他,看着眉目纠结过却试图云淡风轻的她,五味杂陈。
到底是怎样的家世背景,造就了在这花颜月貌年纪却又这般不断妥协无奈的她。
就算她不开口,不需要他为她拿回那些东西,他也会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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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这一天,明洲百姓自然是无比忙碌,准备不周的妇人这时也着急起来,忙手忙脚的,不得不应付着家里的老人,从远方回来的孩子。
整个行礼之事,华柔柔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