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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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轮圆月之下。
成煜刚刚从营帐里走出来,他没有要一人陪同。
草原的绿色没有尽头,笼罩在苍穹之中,沉浸在月光之下,愈发地使人联想。
那是他不愿追溯的过往。
那一年,她静静地躺在棺木里,腿部的伤口已经缝合好,面容青春而温和,一抹抿唇的笑依旧,仿佛她这么做已然得到了解脱与自由。
——是他亲手盖上的。
夏雨滂沱,电闪雷鸣,他送走她。
又是十年后,他终于也快到要咽气的时候,佛门超度的大师问他有什么缺憾,他如实答,“是她。”
她还不知道自己千杯不倒如何到她的闺床上。
她还未知他明知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在她每每说怀孕时,他望向她的小腹,有了另一层的期待。
他或许是想这样告诉她,今晚,也应该为那个孩子的出生而努力了,弄假成真也好。
就算是谎言堆砌的世界,可就是那么偏偏甜蜜得令人向往。
可他,没能守护得住。
从西北军务中抽出身来。
上天重新给了他一次机遇,他不能仅仅用来处理更为重要的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