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家肯陪她聊天,说什么都成:“我家的床可软了。”
林朝没话说了,有点叹为观止。
第二天五点四十分,起床铃和哨声一起作响,扰乱寂静的早晨。
教官前一天说过,六点迟到者男生罚十圈女生罚五圈,没人敢掉以轻心,518寝室一边哀嚎,一边忙碌起来,换衣服,洗漱,一派朝气蓬勃。
几个女生拿着毛巾脸盆牙刷杯结伴从卫生间回来,诧异地发现傅明灼还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广播播放的激昂的《运动员进行曲》和屋内屋外的人声鼎沸丝毫没有影响到她,而此刻时间已经是五点五十三分。
“小孩子的睡眠果然沉……”几人不禁感叹,急匆匆地去推她,“明灼,明灼快起来,要迟到了。”
傅明灼往里翻了个身,又一次睡死过去。
“明灼快起来!”
六点,各班在操场准时集合,14个方针排列有序,一张张散发着蓬勃朝气的脸庞迎向热辣辣的朝阳,青春明媚。
“立正——向右看齐——报数。”
此起彼伏的“1,2,3……”响起。
“报告教官,高一七班应到42人,实到39人,请假一人。”体委汇报。
教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