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车赛一般没那么多规则,就求个刺激,沈屹西闻言挑了挑眉。
王渐东跃跃欲试:“你去不去?”
沈屹西没回答他这问题,却是问:“你家有没有多余的房?”
“房多的是,”王渐东说,“就是可能没你平时住的那些舒服。”
沈屹西起车,打方向盘:“在哪儿住不是住。”
但大家都是男人,对女人那点儿心思瞒不过谁,就算王渐东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他也是年轻过来的。
王渐东心里门儿清,问:“对老路家那女儿有意思?”
沈屹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只哼笑了声:“你说呢?”
第12章
路无坷一家已经在这片儿住了七八年。
路口立着的电线杆像日晒雨淋了十几个年头,发黄的电线松松地挂在上头。
这里巷子很窄,轿车都开不进来,两旁五六层楼高的旧居民楼挡了大半天光,有人阳台晾的衣服不停往下滴着水。
路无坷绕开这片水渍往家里走。
她拎着行李箱爬了三层楼,胸口微微起伏,站在门口顺了会儿气。
过会儿她才掏钥匙开门,推门进去的时候老太太在客厅里择菜,电视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