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地回视他。
那张脸就算不做表情就这么看着都像他欺负了她似的。
却又偏偏不肯跟他说话,她没有慢吞吞,也没有让他走,好像就跟他对着来似的,弯身要去把那块小布料和胸罩拎起来晾了。
沈屹西舔了舔门牙,偏开头笑了。
他也不逗她了,吊儿郎当地从床上起来,终于跟她说了句话:“行了,不看你。”
路无坷一愣。
他笑着顺过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塞进裤兜里,又瞥了她一眼,这才慢悠悠转身拉门离开。
隔天路无坷早早就醒了。
她有生物钟,每天都六七点自然醒,就算今天是假期这生物钟也雷打不动。
天蒙蒙亮,房间门外有老太太走动的脚步声。
老年人觉少,赵锦君每天都起得特早,听这脚步声是已经去了趟菜市场回来了。
路无坷躺在床上没动,忽然想到昨晚阳台上发生那事儿。
一觉醒来像做了场梦,混沌不清的。
那点夜色下的事儿都变得模糊了起来,藏在暗涌流波里不见踪影,唯一清楚记得的是那人的眼睛。
阳台那儿的窗帘还拉着,房间里有点昏暗。
路无坷起身下了床,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