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阿释说:“我。”
阿释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没反应过来。
于熙儿说:“怎么,不行啊,不行别买了。”
“不是,”阿释说,“你干嘛了才得吃止疼药啊,这些指不定是处方药,没个理由校医也不给开。”
这个问题对于熙儿来说好像很难回答,她低了眸,半晌才吭声:“你就说洗完纹身伤口发炎了。”
阿释说:“行,我和蒋青出来了,先挂了。”
“行。”
两人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托路无坷的福。
想到路无坷,于熙儿这才发现她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她烟蒂扔进垃圾桶里,起身离开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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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礼堂在三楼,沈屹西和齐思铭去的路上还遇到了批人,几人上去后挑了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坐下。
他们来迟了会儿,台上校领导那废口水的发言已经过去大半。
齐思铭这种人干什么都不会无聊,翘着腿在底下听校长每说一句他就杠一句,自己在那儿玩得不亦乐乎。
沈屹西给他烦得不行,一脚蹬他腿上,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齐思铭笑嘻嘻躲开:“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