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赵鸾沅宠这位许家的公子,又见他身上有赵鸾沅的银铃,不敢得罪,但又不能让他进赵家的祭坛,只能让许致淳在外侯着。
赵鸾沅没问责他,抬头对许致淳道:“回舆架等我,不可仗着身份胡闹。”
许致淳又打了一个哈欠,点头道:“那我走了,你做事快些。”
赵弈还没反应过来,许致淳便离开了。
他愣了愣,回头看许致淳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位公子来这到底是做什么?怎么家主说句话就走了?
赵鸾沅也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几个月未见他,都忘记了。许致淳无父无母,十分黏她,他人又聪明,总能猜到她会去哪了,这种事情发生了也不止一遍。
“记得快点回来。”许致淳脚步停下来,又转头说了一句。
赵弈总觉得他的话怪怪的——他妻子也常说这种话,赵鸾沅却像习惯了,也没回他。
祭坛防守严密,底下有个坚固的地牢,由灵力监|禁,亮如白昼。赵鸾沅让人留在上面,只带了一个修士随赵弈下去。
“这里有血脉识证,若无赵家血脉,别人进不来,”赵弈并没带赵鸾沅去看那